听见她叹气,他停下煽风的动作,墨黑朣眸瞥向她,低声道:「还是姑娘仍然觉得不妥?那我可以另外找地方睡。」
她闻言轻笑,摇了摇头,胡乱想著这大概是相处几日以来,听过他说最多话的一次。
又是叹气又是笑,实在搞不懂姑娘家的心思,改天得问问玄俗,是不是女人都这么莫名其妙?
不过像她这种纤弱到随时需要人保护的女子,看到他居然不会害怕尖叫,也丝毫不在意他的靠近,实在也够特别了。
对于自己的容貌,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也就尽量避免与人正视,尤其不接近女人。
她倒是特例,居然要求他带她走。
就算是因为夜晚著不清他的面容,第二天早上应该也瞧见了,怎么完全没有他以为会产生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