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才是我。
二百扁扁嘴。
大小姐像幅名画似的从垫子上站起来,她穿着侍女们用白叠布缝制还精心熏过香的袜袋,每一步都好似踩着摇曳的花苞行走。
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美人儿款款走到檐廊下,侧过身体轻轻抬起袖子,曼妙的掩住口鼻道:只是个小东西而已,我喜欢她的眼睛,很像社奉行大人上个月给他胞妹白鹭公主找来的须弥猫儿。
她说话的语气很是特别,不紧不慢,有股不与俗世交融的风雅与从容。
黄毛柴芦杆子被仆妇用骨节粗大的手掐住下巴往上抬,稀稀拉拉的刘海差点被揪掉,果然露出双一边蓝一边绿的猫儿眼来。
这样一双眼睛比丘尼和大小姐一样捂住口鼻走进了些弯下腰仔细查看,看了一会儿叹气:这样一双眼睛生在这样的贱物身上,委实可惜了。
我不贱,柴芦杆子发出猫崽一样细弱的声音,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