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边很小心地把头发梳理直。
「赌博,但赌注呢?」他反问。
是!如果这是场赌博,却似乎没有赌注,或是两个男人在赌气?
「意气?」她聪明剔透。
他慢慢地吸了口雪茄,摇摇头。
「你不提醒我倒想不起,潘烈是给了我压力,我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他笑了笑,又说,「有时我把自己估计过高了。」
「不,他根本不是你对手,」思嘉想也不想地说,「也许我们高估了他?」
「他引起我最大兴趣的——」他慢慢思索,他是个用脑的人,「是他那年纪应该没有那样的思想,他该接受我提供的名与利。」
「名他已拥有了。」她提醒。
「我必须让他接近我们的生活圈,」他胸有成竹,「他有必要接触到我们的生活。」
「这招式有点欠光明。」她笑起来,「不像你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