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他并不追问。
但这一声「哦」却代表很多,很多东西,多得他自己弄不清,她更完全不察觉。
「知道吗?和他聊天怪有趣的,我从来没遇见过他那样的人。」她笑得好开朗,「他很有野心!」
野心?庞逸呆楞一下。这决不是他印象中的潘烈,潘烈只是不妥协,只是顽强固执,并没有野心。
「怎看得出?」他感兴趣了。
「不止他不肯拍我们的电影,我的感觉是他会拍另一部片子来向我们示威。」她说得天真。
「但是他为什要示威?」他反问。
「我不知道,那只是我的感觉。」她想一想,「他——仿佛要领导群伦,不肯屈居人下。」
「那是因为他可以拿金牌的缘故。」他试著解释。
「他已经拒绝了我们。」她说。
「我并不气馁,我对他志在必得。」
「你们俩似乎在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