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说:「一个人穿多少吃多少是注定的,上代的事,无法细究。」
李平一想,深觉这话正确,便说:「妈妈,你还有什么事要办?」
李母吟一下,「这里吃不吃得到粟子蛋糕?」
李平笑,「有,我即时吩咐人去买。」
「呵,对,有人托我带印有米老鼠的绒衫。」
「可以,没问题。」
李母凝视李平,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怕得罪她,不好出口。
终于她说:「今年你已经廿三岁了——」
李平接上去:「要结婚该结婚了。」
李母不由得笑起来。
这是她这大半个月里,头一次笑。
李平与母亲有了新的了解。
两天后,夏彭年与李平到飞机场送她回上海。
李母拉住夏彭年一直说悄悄话,李平只见夏彭年不住的点头。
李平当然知道母亲说些什么,故此只有苦笑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