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怪我。」
他仍然背著她,讪笑一会儿,「猜对了,我怎么会怪你。」
说完,他朝计程车走去,开车门,关车门,发动引擎,转动车轮,把车子驶下山去。
李平静悄悄回到屋里,淋个浴,坐在床沿,翻开朱明智指定要她读的「管理要旨十法」,苦苦的背诵。
天亮了。
李平起来做咖啡喝,榨了新鲜橘子拿进去给母亲。
她也一早起来了,正在梳头。
李平问她:「妈妈,当年夏镇夷南下,外公有没有接济过他?」
李母放下尖柄梳子,「我不知道,我一向不理这些,」她苦笑,「几曾识干戈。」
「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知道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在了。」
「能不能查一查。」
「无凭无证,知道真相又有何用,反而坏了你同彭年的感情。」
李平十分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