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香雪海是纯洁的。」
「得了!」赵老瞪著我。
「我要去见叮当。」我很冲动,「我决没有做任何对她不起的事情。」
赵老简直没我那么好气:「说不定她要查看你手臂上的守宫砂,你好好地准备吧。」
在常人眼中,我确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但叮当应当明白。
赵老说:「你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在这种关头上明白你,试问事情能不能够调转来呢?」赵老说得对,他一向关心我们。
车子在叮当家门停下,我第一次遭遇到左右为人难的痛苦。
我下车。
叮当随门铃声出现。
赵老说得对,她瘦了许多,胡乱穿著件棉纱球衣,老布裤皱成一团,正在抽烟,见到我,一声不响。
我想:不赶我走就好。
倔强的叮当。
我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别斗了,我投降,叮当,我不再去见香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