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我大腿,「最近叮当为你精神很受折磨,整个人乖张得很。」
我不置信,「是我害她?」
「当然,她以往是多么可爱的一个人,因感情受波折,变得荒诞不经,整日阅读私家侦探的报告……」
「且慢,就是那本书害她!」
「一本书?」赵老莞尔,「你愿意相信?」
我颓然答:「起码有一半。」
「另外一半呢?」
「出版社的教唆。」
「呵,原来都是社会的错。」赵老说。
我忍不住问道:「叮当到底怎么样?」
「照她目前的心情来看,那本书的第一章到二OO一年也写不出来,整日以黑咖啡与香烟度日,大雄,你也太不关心她了。」
「什么?」我大出意料,「我以为——」
「这么多年,你连她的脾气都不知道?大雄,用用你那猪脑:未婚夫搬进另外一个女人的家去住,她还能著书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