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恕苞著向前。「我只讲几句话。」
「哼!」以效恨恨的走著,一步也不停。
「以玫——」一直走出夜总会大门,莫恕才一把抓住她。「停下来,听见没有,我有话说。」
「你的话我凭什么一定要听?」以玫扬起脸,绝不示弱的。「你以为你是谁?」
莫恕一窒,慢慢放开她的手臂。
「我——是不再有说话的资格,但是——你何必要那样做?」他沉痛的。
「我怎么做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她冷笑。
但是她没有离开的意思。
「自然——没有关系,只是——以玫,我们曾经是朋友。」他垂下头,痛苦的避开她的视线。
「我们曾经是朋友?哈!」她大笑一声。「你倒很记得‘朋友’这两个字。」
「我们的事——也不必再谈,我只希望——」
「你来,既然不谈我们的事,那么,你来做什么?」她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