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女装打扮,很温柔幸福地靠在一个男人身边,那男的英俊斯文,面孔清秀得如哪个电影明星般。
「你?」我失声问。
他叹口气,点点头。
我真不敢相信。
他喘半晌后,问我:「马大呢?」
「她上课。」我说著把照片还给他。
他小心地藏回怀中。
可怜的老人,可怜的粉艳红,他可怜的原配妻,可怜的殷瑟瑟,我忽然原谅了他们一家。
他虚弱的说:「我……天天梦见你母亲。」
我点点头。我能说什么呢?
他又给我一只小信封,里面重甸甸不知是什么东西,「去,去中西银行,这是锁匙——去。」他咳嗽。
我收下锁匙。
「叫马大来见我。」他恳求。
我说:「你好好休养,不碍的,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出来陪你。」
「不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