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身上穿著防弹衣,恐怕你要见我就必须去墓园,而且见到的肯定是空棺。」
「真要是这个结局对我倒未必不是件好事。」站在床头的他俯视她,手指轻抚贴在她脸庞上的纱布,「这算毁容了吗?或许你可以考虑整容,免得以后嫁不出去。」
「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就同两个陌生人一样。」没有躲开温柔的抚触,她咀嚼著果肉挖苦道,只觉嘴巴里原本有滋有味的水果全成了苦药。
「我要回波吉亚了,回到那个该死的战场。」像是没有听出她的嘲讽,他将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头顶。原本及腰的长发因为事故已经剪成了极短的样式,仔细的话还能找到几绺发端烧焦的发丝,原就缺乏女性柔媚的侧脸使其看来更像一个辨不出性别的少年。
「你讨厌战场?可你是个雇佣兵,而且还是极为优秀的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