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抱定忘记余东的费叔旖在费尽心力啃著一个只果时,无意间一抬头便看到那个男人微笑地站在病房门口。与全身仍绑著绷带的她相比,余东可说还是老样子。除了一双藏著锐利光芒的眼楮外,其余五官毫无令他人留意之处。他笑的样子好像是得了便宜的吝啬鬼,尽把得意高兴掩饰在满不在乎的神情下。
「想不到还能看到你。」费叔旖也笑了,重又开始啃手里的只果,有点害怕自己强烈的心跳声会被这个越走越近的男人听见。
「你的命真大,那个炸弹的威力应该足以炸毁一整辆集装箱车。」他叹息,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缠得密密麻麻的绷带上,带著显而易见的怜惜。
「啊,不过幸亏我对炸药什么的天生有种直觉。当时一发动汽车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立刻开车门逃出去,可惜不够利索,还是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