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质地在客厅踱步。
守丹有时在深夜都听见她高跟鞋「咯咯咯」在地板上敲响。
到了家也不脱鞋子,一去了高跟鞋,起码矮七八公分,更落伍,更不时髦。
招莲娜太没有安全感了。
小息,梁守丹把心扉的信取出,读了又读,读了又读。
男同学于新生问:「是谁的信?」
守丹矜持地微笑,不作答。
「是朋友,抑或笔友?」
守丹仍然谜一样地笑。
于新生扬一扬浓眉。
守丹知道再冷落他,他会感到没趣,也许就转头走开,少女的本能使她知道对待异性要拿捏得准,紧些松些,松些紧些,才能博取他们好感。
于是她轻轻说:「是位作家给我的回信。」
「作家,」这个回答实在勾起小男生的好奇,「你认识写作人?」
「是我最好的朋友。」守丹有点骄傲。
「谁,金庸,倪匡?」
「心扉。」
「心扉?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