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
我睡了。
第二天家明来了一个电话,我去听的时候相当高兴,但是他说他白天没有空,要与旧同学聚一聚,晚上倒可以来的,我半晌作不了声。
他当然听出我有点不大高兴,于是问我要不要去那一个聚会。他们都是旧同学,我去干什么呢?没什么好干的,于是我说晚上见他。
我是与阿棋在一起,是无拘无束的,认识他那么久,我爱对他怎么样,便怎么样,多自由,但是在家明面前,不大也得长大一点,我考虑得很多,也维护得自己太多。
这一点是分别。
如果阿棋说他没有空,我会大发脾气,说什么都不让去那个地方,但是现在可不同,我心里面多想去,嘴里也是淡淡的,一付无所谓。
与其那么空,不如找些事情来做,我又偷偷的张望阿棋的房间,发觉他那里也有客人,一个男孩子,两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