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
傍晚,他叫他家的佣人送来了那草帽。
草帽的边很宽,土黄色的,我把它戴在头上,看看镜子,说怎么也笑不出来。
晚上我们吃那两条鱼,家明不知道有什么应酬,没有来。我们是寂寞的。
这屋子里一直只有妈与我两个人,以前有阿棋,阿棋是常客,他常来。现在多了家明,反而寂寞起来了,他来这里渡假,每个人都想与他吃饭见面,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使我觉得热闹是可爱的。
我放下了筷子,一顿饭算是吃完了。
没想到阿棋回来得那么快。
我上楼去,对面的房间灯光亮著,他一定在看书,我叫:「阿棋!」
他站起来,向我笑笑,他并没有生气。
我指指草帽,指指他,向他道谢。
他笑笑。
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也一点没有什么难过,这个人真是天晓得,当然,如果他不重视我,他没有什么理由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