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我说,「我现在送你回去,不看著你进家门我不放心。」
我洗一把脸,也替她洗一洗,又替她把头发梳好。
我把两手放在她肩膀上,「掌珠,人不怕错,错了也未必要改,可是一定要学乖。明白吗?」
她点点头,大眼楮中充满感激的神色。
我忽然笑,「你爹爹要是听见我这番话,非要把我骨头拆掉不可!」
「蜜丝林。」她靠倚在我肩膀上。
我现在仔细想起来,真不知道自己的青春期是怎么过的。仿佛是充满困惑,朝不保夕,也不晓得如何拉扯到今日,反正是一种煎熬。
我开车送掌珠回家。她的家环境好到极点,真正背山面海。住在这种地方,还闹意气,照说也应该满足了,但是当这一切奢侈与生俱来,变成呼吸那么自然的叮候,她又有另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