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医院第一次看见妳,就感觉是妳,但百分百的确认,是在替妳做超音波检查时,发现了妳小肮上的特殊胎记,那是个明显的凭证。」
她双手蒙住脸,想埋死自己--她那夜到底有多失态?如果连如此隐密的部位他都记得如此清晰,可以想见那夜他们有多狂野……
「晏江,怎么了?」他拿开她的手,拉张椅子让她坐下。
「我那晚……很糟吧?」她搓揉著额角,不愿直视他。
「不会,妳令人难忘。」他轻笑几声。「其实,我曾说过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妳,我唯一的一夜经验,就发生在妳身上,所以我说,妳占了我的便宜并不为过,我不随便在外面过夜的。那天,我第一次缺席我父亲的生日宴,第二天醒来,妳已经走了,连问妳名字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落荒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