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让阿尊回家,她说「有我在就行了」。阿尊却默默守在一边,很有耐性。
深夜,司烈沉睡了,璞玉才透口气。
「咦?你还没走?」她望著阿尊。
阿尊若有所思;若有所悟的望著她半晌。
「我——这就走。」他平和的。「明天一早我去买机票,送你去伦敦。」
「不必,完全不必,」她笑得开朗,自信。「我独立惯了,从来都是一个人上路,不要人陪。」他只是望著她没有作声。
「前阵子我太乱,太焦虑,司烈失踪嘛。」她却望著司烈微笑。「现在他回来了,安全了,我什么都不必担心,看,他沉睡得像个孩子。」
「我送你回家。」
「啊不,我没打算回家,」她歉然的。「我想看著他,他醉得太厉害。」
「那——」他站起来,很有风度。「明天给你电话,我在机场等你。」
「oK。」她总是那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