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再摇摇头,然后大声说:
「我们去大吃一餐庆祝劫后余生,」他是故作开朗。「璞玉,你伦敦的那份陶土乐器的工作还能继续吗?」
「别担心,这工作非我莫属,他们等我回去,」讲起工作,她的豪气全回来了,开朗自信并骄傲。「我是唯一的选择。」
「阿尊,你能再陪她去吗?」司烈问。
「如果璞玉认为有必要,我随时可启程。」
「你呢?司烈。你去哪里?」
「我?」他笑。「我送你们登机。休息一阵之后再定行止。无论如何,我会通知你们,不能再漫无目的浪迹天涯了。」
「当然,你拍那么多照片已失去意义,没有人再等著拿来作画。」璞玉顽皮。
司烈俊脸一红,不再言语。
这夜,司烈醉了,醉得一场胡涂,又吵又闹又呕吐狼藉。璞玉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侍候,体贴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