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犹疑,到底两年了。然后我下一个决心,「不要紧,让他打好了。」
姊夫说:「这倒不错,秀秀如今脸上有血色了。」
姊姊笑说:「也许你们不知道,秀秀在大学念的是生物。」
康嘉如雷殛,「不是!」他嚷。
我说:「怎么不是?有什么稀奇?」
「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他懊恼的说。
我笑了。
姊姊轻说:「放心,爸爸还没见到你,你自然不识泰山。」
我老大的白眼给姊姊,太离谱了!
我说:「生物是生物,海洋里的,我可不大懂。」
「嗳,我们的组织要请女秘书呢。」康嘉直嚷。
姊夫说:「秀秀怎么吃得了那种苦。」
我说:「言之过早,我可没胆子跳到船上去看他们七人个男人工作,对不起。」
康嘉说:「你会考虑,秀秀,会不会?」他双目有神的看牢我,看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