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又跟他走,我们走到一个饭店,他叫了吃的,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便据案大嚼,我想:舍命陪君子,生黄疽病也只好生,也吃得十二分香。
吃完之后他建议回家,怕我累。我说我不怕,又陪他到海另外一边去。
这一次他留得更久,把衬衫交给我,同时叫我帮他捡一种带红色的石子。我索性脱了鞋子,一块块的挑,真是弄得腰酸背疼,晒得两眼发直,可是完全忘了我的烦恼,康嘉说他慢慢才解释给我听,这红色的石子有什么用途。
唉,这是怎么搅的,开头见到他,我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呵。
直到太阳一半落在海里,我们才开车回家。
一路上我们讨论著刚才的收获。到了姊夫家,我们两个人又脏又臭的出现。
姊姊问:「这是秀秀?」她几乎是惊叫的。
我解释:「洗完澡就不怕了。」
「秀秀,尊打过电话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