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向前道:「这件事我不会推卸责任,你想怎么对我,我都不反对。」
「现在做什么也无法让她完好无损了,腿断了、皮肉伤都可以治好,可是她那脑袋──」章志禾愤愤瞪住他,找不出恰当的字眼形容那颗脑袋的状况。
「也不过是──」话马上吞回去,因为对方拳头已经握紧了。「不管怎样,她还是她,多花点功夫,你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不是吗?」
「说的容易,你没看到她刚才那眼神,」章志禾咬牙,「这个损失才难以估算!」
「可是医生不是说,她惊吓过度又踫伤了头,难免的啊!饼阵子就会渐渐恢复了。」他可以理解心爱的人遭难的心情,他不能理解的是章志禾比薄芸的父亲,甚至薄荷都来得郁郁不振,充满挫折感。在相关人等都因为薄芸的大难不死而大表欣慰,甚至感激涕零时,章志禾的情绪就显得很另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