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七年过去,人早已成熟,也想得比较多,午夜梦回,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是为了什么?
又搬了家。
鲍寓面对大海二千平方米,没有再理想的居所了。
亲友来小坐,都赞叹「真能干唷,短短几年而已,有几个女孩子住得起这样的公寓。」
但我已经憔悴,嘴角饱含苦涩。
亲友称赞之余,面孔上全是问号,譬如:场面作得这么大,怎么嫁出去,是否心里变态?过三十年,她是否打算自置喷射机?
我已疲态毕露,公司里比我年轻貌美,干劲冲天的女职员咄咄逼人,巴不得将我挤出去,替而代之,上司为了进一步激发我工作能力,常站在她们那一边,利用她们来践踏我,其间血肉横飞,不足为他人道。
一日一日也这么过去了。
这是职业女性血泪史。
已有五年没放长假,这是策略,你不能让上头知道没有你也一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