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了她还真不行。
这时我已疲态毕露,回到家直奔温暖的大床,躺下喘气,像死鱼般躺著。
晚上多梦,淌冷汗,老是听见同事的狞笑声,以及老板吆喝声。
神经衰弱,毫无疑问。
早上不再折被,事实上我不再理会家中发生些什么事,全部拜托阿一。
她不笨,立即知道我没她不行,先是在公众假期无故失踪,后则爱做不做,家私上灰尘一公分厚,我只得忍声吞气。
三年前调职,薪水又再上去,有种飘飘然感觉,不是心中,而是脚步,身体已经吃不消,靠维他命九与鸡精黑咖啡死挺,工作繁忙到已无下班时间,裁员之后不再请人,正副两职都由我一人担当,老板巴不得我脚都跳上来做,忙得头顶生烟。
周末也要出动,外地有客户驾到,我还得随时应召去接客,陪下午茶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