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你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吗?!”
被这么低声喝问了。
用出乎意料的虚弱语气。
当着我的面,狱寺君把手捏成拳头,来来回回地擦了好几遍。
我总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刻意。一开始他好像也没有很生气,是到后面才越想越气、以致于摆出一副很夸张的嫌弃脸的。
我想了想,决定像牵手胜负一样冲他打直球:
“因为狱寺君的手很漂亮,所以想要这样做。冒犯到你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他恶狠狠地说,“哪有正常人会突然这么做啊你这白痴章鱼女!”
我“哦”了一声,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之前说好的让我为所欲为欸——狱寺君才是,不要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嘛。你真的好纯情哦。”
“…………”
狱寺君的脸更红了。一团白气从他头顶“噗噜噜”的喷出,很是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