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狱寺君的手长得好漂亮呀。手指细长细长的,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薄薄的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
do…dokidoki!
这样的手却只用来扔炸/弹,不是太可惜了吗?明明是这么…这么艺术的一双手。
这个想法只是很朦胧地存在了一瞬。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很珍惜地捧起了他的手、放到颊边轻轻蹭了蹭。
“……!”
狱寺君那种纯洁如婴儿的震惊表情又出现了。
……皮肤好烫啊,是与冷淡性格截然相反的温度。还是说,这恰恰反应了其本质呢?
…喜欢。
我抬眼望着狱寺君。
目光相触的一刹那,他猛地撤回了手,眉毛深深、深深地拧起,脸却微微发红,羞恼程度介乎于“小孩子被当面说不成熟”与“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一不小心看到○○杂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