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哭得更厉害,他好可怜,亲爹活著却等于没有,整天躺在死气沉沉的黑屋子里,喝那么多那么苦的药。
「我到了下面,你要给我烧很多好玩的东西,我要纸鹞子,很多纸鹞子……」
她拼命点头……然后就哭昏过去,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她已经几天没吃饭了。等她醒过来,丈夫已经咽气,鸟爪样僵冷的手抓著她的,她挣了很久才将自己的手拿出。
「少奶奶!」鸣柳推推发了半天呆的小蝉,「吃点饭吧!你还要活下去的。」
小蝉轻轻点头,接过鸣柳手里的碗碟,愣愣地一口一口将白饭扒进嘴里。
「喂!」鸣柳气得差点想把她的碗给掀了。「你在不在吃?」
「我有在吃啊!」
鸣柳无奈叹气:「告诉你吧!罢才我听紫莺说,大太太只让你守三年就放你出去,怎么样,高兴吧?……喂,你听见没有?」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