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哪儿歇会儿吧。
只是掌心相贴的地方越来越烫,烫得她想缩回手,又被那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牢牢锁着。
电梯门 “叮” 地打开,程隽恰好从里面走出,军靴踏在地毯上几乎无声。
“哟,这不是太子爷吗?今儿也在这儿聚?” 阎景川脸上的笑更深了,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牵着苏软的手又紧了紧。
程隽的目光掠过阎家众人时波澜不惊,军绿色的常服衬得他肩宽腰窄,直到落在阎景川紧握着的那只手上 —— 女孩的手腕纤细得像一折就断,指尖泛着点红,
显然是被握得久了。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平静的湖面投进了颗石子,眼神沉了沉,那片深不见底的黑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阎队长这是……”
“我家小白把这位小姐抓伤了,正准备送她去医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