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六幅风格迥异却同样勾人的画。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发丝扫过耳廓,暗骂自己荒唐 —— 这般肖想,也太不知羞了。
“那就去军总。” 一直靠在窗边打量她的阎景持开口,指节敲了敲玻璃,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窗玻璃上还留着他刚才俯身时的热气,在微凉的玻璃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事已至此,再无转圜。众人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物,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齐齐走向电梯。
阎景川仍紧紧牵着苏软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带着点试探的温度,像春日里悄悄探进衣领的风。
苏软挣扎了几下,指尖抵在他的掌心,却像撞在棉花上,见对方没有松开的意思,索性泄了气。
她的性子本就带着点随遇而安,既然反抗无用,便只能任由他们去了 —— 就当是在哪儿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