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刘姑娘进来,「啊,宋医生,你已经来了……」
「她没有进步?」
刘姑娘摇摇头,「还不是一样,吃饭如厕可以应付,其余时间像灵魂出窍似的,可怜。」
「她长得那么美。」我看著呆坐在露台上的董口尸。
「可不是。」刘姑娘叹息,「这种病是无名肿毒,一拖三十年的例子多得很,幸亏家里有的是钱,永远可以休养下去。」
我查阅她的健康记录表,拿在手中,颇为踌躇。
每天来一次,美其名曰特别治疗,六七个月下来,丝毫进展都没有。
「刘姑娘,」我搔搔头皮,「你说我应该怎样做?」
刘姑娘讪笑,「初出道,面皮薄,是不是?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医生不是神仙,每个症一针下去就痊愈,那还得了。」
可是收病人的诊金,而不能治疗病人……我仍觉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