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轻喊,怕是歹徒使诈,紧握石头的指节均已泛白。
那个软趴在地上的男人以无言回答她。
她仍不放心地盯住他,蹑手蹑脚地往旁滑移至他伸手不及处,再慢慢站起来,接著一鼓作气,拔腿跑到甘蔗田外有人、有灯的地方。
「喝……」徐培茜汗流浃背,频频扭首探询,确定没人追来,这才稍稍松懈下来。「好险,好险……」
捂著跳蹦急剧的胸口的手,还微微地发著颤。
「哗!」蓦然发现仍握紧的石头,她见鬼似的赶快把这丢掉,并拿出百米竞赛的精神,没命地奔驰。
家,冷峻地立于不远处,但徐培茜却不由自主转头眺望著她刚逃离的险境。那张被刺目红河划过的苍白容颤,鲜明得恍若就在眼前,他虚弱的喘息宛如随时会停,半迷的双眸绽著乞怜和希望,他看起来不但没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