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好不容易才煎好的药汁酒了一地,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一定要我跟在身边才肯乖乖的是不是?」他再也不敢留他一人在房里,生怕他又开始残害自己的身体,那么煎药及找大夫的工作还是叫侍卫去做吧。
赵爰朦胧间听见他温柔宠溺的话语,虽然是责备,却可以轻易听出话里头的无奈及关心。
他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地可怜他,抑或是别有意义?
他之前那样羞辱他,现在才来可怜他,他是作何打算呢?
还是他之前的行为并非对他的羞辱?如果不是羞辱,那又是为什么?
一个接著一个的问题在脑海里不停浮出,还来不及找到答案,下一个疑惑又叠了上来。
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乌映砻怜惜地抚著他光洁的额。
他还在发烧,可惜这地方只有木板床,陈旧的被子也无法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