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映砻气得直接扛起他瘦如枯柴的身子,毫不怜惜地丢回木板床上,撞得原本就已经大量失血的赵爰眼前白茫茫一片,严重的晕眩恶心地让他腹部翻搅,捂著喉咙干呕。
「自找罪受。」话虽是这么说,可看他痛苦的模样乌映砻心里也不好受。他撕下衣襟下摆,在赵爰伤口上方扎个结,又起身拿过房里洗脸的铜盆,将赵爰沾满血的手腕放入冰冷的水里,小心清洗著。
赵爰晕得看不见眼前的景象,更说不出半句话来,虚弱地喘息著任他摆布。
赵爰手腕血肉模糊的让乌映砻眉头紧锁,好似伤口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样心疼得难受。「你真要废了自己的手才甘心吗?」见他这样严重的伤口,看来又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乌映砻掏出怀里的金创药,酒在赵爰伤口上轻轻抹匀、缠好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