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子禹,你不要到门外去睡好不好?留我单独一个人在这空洞洞的屋子里我会害怕,拜托,就算陪我嘛,外边风大,容易著凉,屋内总是较暖些……我晓得你要避嫌,那好,我配合到底,只要咱们彼此保持著一段适当的距离就好了,不需要那么生分见外,你说是吧?」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瞅著他,企图挑起他的同情之心。
「你到底懂不懂何谓庄重?不是我要避嫌,而是你要知道自己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不能违反习俗规范的种种禁忌,要时时刻刻保持洁身自爱和清白无尘的自觉,我这么做是为你著想!」没被她的可怜相所蒙骗,他几乎是怒斥的口吻。
「我们之间又没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需要顾虑太多,行得端、坐得正,难道还怕人说闲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