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郑子禹明知两人此刻的接触已是逾矩,即使私心上满是愿意之情,但他仍得顾及她的名节。
面对她的巧笑倩兮和美目盼兮,他只想再继续沉沦下去,可是理智却在地耳边嗡嗡的作祟。气氛不能再如此亲密了,在这暧昧不明的情境中,他怕——自己会情不自禁……
孙弄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心情,仍旧兴高采烈地说著自己的画作,无视于他的平板回应,更不知此刻他心中正矛盾得挣扎著。
「我在问你话,你怎么都不睬我?」她有些委屈地说著,希望以小可怜的姿态博取他的注意,她偷偷瞄了他几眼。
「睡吧!」他站起身,走向门口,「很晚了,我到外边守著。」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避重就轻地匆匆带过:「药不用再敷了,我的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