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远微点点头,说:“药方你写两份,一份留给章公,另一份放在太医院,药便走内宫的账,记在我名下便是,若是章公不便入宫自取,你便差人送到秘书省戚照砚跟前就是。”
章绶有些意外,“臣这都是积年累月的老毛病了,怎敢如此劳烦殿下。”
荀远微并不以为意,只说:“那章公便当作是我提前交了讨教书道的学费了,更何况,若是没有戚郎君,我恐怕也很难找到能证明章公清白的证据,便算是聊表谢意了。”
此话一出,章绶也不好推辞。
少顷,许览便将药方写好了,荀远微看了眼戚照砚,又和他道:“也给戚郎君看看肩头上的伤吧。”
章绶抬头看向侍立在他身侧的戚照砚,问道:“观文,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还穿得这样单薄?”说着便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