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照砚听了章绶这话,眸子稍稍睁大,“老师!”
荀远微的眸光也从桌案上的字上挪到戚照砚身上,“若是可以,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她的目光只在戚照砚身上停留了很短的一瞬,又看向门外,道:“许览。”
应声进来的人虽然着着便服,但戚照砚却认得这是太医院的太医。
“让章公蒙冤本就是我的过失,又听闻章公病了许久,便从宫中带了太医,来为你瞧瞧身子。”荀远微说着往旁边靠了靠,示意许览上前。
许览朝荀远微行过礼后又朝着章绶和戚照砚颔首致意。
章绶推辞不过,遂谢恩坐在了榻上。
许览诊过脉后,转身朝着荀远微一揖,“章少监这是积郁成疾,确实不宜再操劳,臣写个方子,按着这个方子长期用药调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