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 第10章

云葵诧异地张张口,她虽然对毒药从无研究,但光听到“合欢散”三字,眼睫猛地就是一颤。

是那种……让人颠鸾倒凤的药吗?

她颤颤巍巍抬起头,太子一双黑眸冷若寒潭,沉沉地盯着她。

云葵:……

冤枉啊大佬!她哪来的胆量给太子下春药啊!

她不否认太子生得极度俊美,且高大挺拔,身姿健硕,一身遒劲肌肉的确教人垂涎,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太子不敬,嫌命长吗?

太子握紧手中的匕首,凸起的骨节发出错位声响,显然是怒极。

即便那合欢散不是她所下,可就凭她心中对他的轻慢无礼,这丫头也死不足惜。

就在云葵以为又要小命不保的时候,郑老太医突然在一旁道:“是这宫女的帕子上熏了合欢散!”

众人循声望去,郑老太医蹲在榻前,拿衣袖掩住了口鼻。

方才替太子诊过脉,郑太医便在殿中寻找那合欢散的来源,汤药、香炉甚至于烛台都仔细查验了一番,最终在那婢女腰间的帕子上嗅到了合欢散的气味。

曹元禄掩鼻上前查看片刻,心中便有了猜测:“想必是这宫女在帕子上下了春药,若刺杀失败,还可以此药引诱殿下,再寻机刺杀,此女实在是用心险恶!”

正打算派人严查,太子闭了闭眼睛,“不用查了,拖出去。”

曹元禄诧异:“不用查?”

当然不用查,方才这女子甫一进殿便已自报家门:「国舅爷发了话,太子绝不能活过这个月,今夜便是最佳时期。」

只是他没想到,刺客还留有后手,在帕子上下药。

这些跳梁小丑,他迟早都要一一算账。

曹元禄不明就里,只得拱手应是,命人将那宫女的尸身和那帕子带出去处置了。

云葵洗脱了冤屈,立刻指天发誓:“殿下明鉴,确实不是奴婢所为!奴婢清清白白,对殿下从无二心!”

太子呼吸粗重,眼睛也红得不自然。

郑太医叹道:“合欢散无药可解,殿下如今又身中剧毒,万不可硬撑,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曹元禄面色复杂地看了眼太子,又瞥了眼云葵,但没敢开口。

郑太医迟疑片刻,直接道:“这合欢散唯有男女交媾之法可解,殿下可有侍妾、侍寝宫女之类的人?”

话音刚落,殿内诡异地沉寂下来。

「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云葵怔怔抬起头,又颤颤巍巍地缩回去。

「但是不要啊!千万不要!谁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做着做着,发现自己不行,恼羞成怒起来,然后一把掐断我的脖子!方才他还说要把我做成人皮灯笼……算了算了,不趟这趟浑水,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虽然的确很好看,应该也很好摸,倘若中药的是我,太子殿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任我盘弄,那我可能不会客气……」

太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个狂徒。

云葵垂着脑袋,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太子那么讨厌她,应该不会让她伺候。

谁知才想到这里,便听到头顶凉凉一声笑:“好啊。”

好、好什么?

云葵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对上那双嗜血的眼眸,浑身血液都凝滞了。

太子唇边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其他人退下。”

又盯着云葵:“你留下。”

云葵:……

曹元禄暗暗松口气,原本还生怕自家主子这些年来不近女色,即便中了合欢散也坚决不碰女人,没想到轻易就答应了。

他鼓励地看向云葵,却发现这丫头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正想安抚两句,可殿下身中合欢散等着解毒,不好耽搁时间,只好留下一句:“好好伺候殿下,事后自有重赏。”

可不是么,这可是殿下的第一个枕边人,又解了殿下的燃眉之急,侍寝有功,说不准明日就当主子了。

虽说曹元禄深知太子的脾性,这宫女此时心中定是畏极,但……他追随太子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太子想杀谁还犹豫的,说明这宫女定有过人之处,才给了殿下不杀的理由。

曹元禄带着郑太医下去,甚至还极有眼力见地熄灭了外间的灯盏。

烛火暗下来,殿内只剩两人,死一般的沉寂。

云葵浑身紧绷着,冷风从廊下卷入殿中,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脑海中乱糟糟的,怎么也没想到,太子竟然将她留下了!

不过她也知道,太子这样做绝无宠爱或抬举她的意思。

他就想要一味解药,用完就可以丢弃。

太子哂笑一声,心道她还算有自知之明:“还不滚到床上去。”

云葵咬了咬唇,低声道:“奴婢愿意侍奉殿下,只求殿下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饶奴婢一命。”

她的内心可不似外表这般乖巧温顺,太子深知这一点,满脸的深恶痛绝:“你有何资格求孤?”

云葵心里苦,缓缓起身走到拔步床前,望着那堆金砌玉雕工繁复的紫檀木床,脑海中闪过许多梦中的画面。

她大概清楚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处境,比如被太子压在身下索取,也有可能是她忙前忙后地服侍,太子不光坐享其成,还会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掌掴她的屁股。

太子:……

云葵忽然想起魏姑姑那几日的教导,转过身看向太子,犹豫了下道:“殿下可需要奴婢替您更衣?”

「他应该只穿了这件中衣,再脱怕是就脱光了……」

还没来得及往下想,便看到太子满脸黑沉地靠近,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云葵:……

等到太子在外侧躺下,她原地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身上的衣裙脱下,只留一件小衣和亵裤,然后脱了鞋,轻手轻脚地爬到床内侧,扯了被褥浅浅遮盖,以便太子享用。

锦帐中充斥着女子温暖柔软的气息,太子紧紧闭着眼睛,额头青筋凸起。

云葵仰躺在床上,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也不知太子为何迟迟不开动。

不是好色吗,不是男女通吃吗?都中药了,还矜持什么?

难道是在等她主动?

不过好像的确应该她主动,太子腰腹也有伤,无法做一些大起大落的动作,倘若因此伤口崩裂,她作为侍寝宫女,同样死罪难逃。

可太子没有示下,她又如何敢主动贴上去?

罢了,还是先听吩咐再说吧。

“殿下,您……还好吗?”

太子气息灼热,兀自凝神不语。

云葵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回应,又小心翼翼道:“太医说,合欢散极为伤身,若不及时交合……”

话音未落,腰间一道强势的力道传来,她惊呼一声,猝不及防栽进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

第9章

少女温软甜糯的嗓音带着轻轻的颤,在合欢散的作用下,声声催情。

太子原本只想给她一个教训,让人留在殿中是为杀杀她的胆量,好叫她断了那些污秽不堪的念头,没想到她还敢主动邀宠。

美人在侧,换作旁人早就急赤白脸地扑上去了,太子依靠意志力一直忍耐,直到忍无可忍,才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少女的馨香丝丝缕缕漫入鼻端,并非白日里那种让人厌恶的脂粉香,非要形容,那就是晒饱太阳的向日葵,混合着淡淡青草香和清甜的果实香气,温暖却不甜腻。

而当他的手掌覆上那柔软窈窕的腰侧时,太子呼吸微微一滞。

他的手宽阔有力,指骨修长,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她的腰身。

那只穿了件小衣的身子绵软滑腻,毫无遮挡地贴在掌心之下,像一捧温热的雪,玲珑的弧度凹陷进去,扶风弱柳一般,不堪催折。

鬼使神差地,他并未将手移开。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从离了乳母开始,几乎从未与人有过身体接触,而旁人视他如厉鬼,连直视他的胆量都没有,更不敢来碰他。

至于那些想爬床的,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更不可能去碰她们。

这丫头思想龌龊,虽有爬床的心,却无爬床的胆,令人不齿,但……手感倒还不错。

太子眸光暗下去,眼底是摄人的火,不轻不重地抚弄着。

云葵耸动着肩膀,浑身都忍不住颤。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不止腰间很痒,他吐在她脸侧的气息也很痒。

又热又痒。

偏偏被人禁锢在怀中,她连挠都不敢挠,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更不敢让太子换个地方摸。

嘤嘤嘤。

少女垂头耸耳,不敢瞧他,太子却被她的心声吵得头昏眼热。

想要好生打量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敛下眉眼,对上的却是她一双水雾潋滟的乌瞳。

少女鸦睫扑簌,烛火下双颊粉若桃花,透着莹润的光泽,嫣红饱满的唇瓣轻轻翕动,一时竟令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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