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忻芝兰的情况同她差不多,甚至更坏。
安真不由得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嘴唇颤抖,想说话,安真俯身下去。
「我害怕。」
安真恻然,她安慰病人,「不要怕。」「爸妈都没有来看我。」
「啊。」
「都不理我了。」
安真低声说:「我不是在这里吗?」
「几时我们再去看电影。」她有点高兴。
「好,有几出歌舞片精采极了。」
她点点头,不再言语,半闭著双眼。
安真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护士过来,「她已睡著,你可以走了,谢谢你的善心。」
:安真吁出一口气,轻轻问:「病人什么事?」
护士说得很晦隐,「手术做得不好,再转到医院来,己经迟了,放心,不是传染病。」
安真沉默一会儿,「她不会复元?」
看护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