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吗?天啊,现在该做些什么?她该——该试著回应他吗?或者,她最好凝定不动?她甚至不懂得婉转低吟。
在他终于卸下她全身衣物时,她甚至忘了呼吸,羽状的眼睫低垂,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他轻轻使力一推,她站立不稳仰倒卧床。双眸是在意外的情况下接触到他的。他一向幽深的黑眸此该像弥漫著一层灰雾,更加主人无法看清其中蕴藏的一切。
「飞鸟。」他低低唤她。
「什、什么事?」她无法克制不停颤抖的牙关。
「你前晚说,你的腿也曾经受过伤。」他沙哑的语音拂过她的耳边。
她摇摇头,直觉神经紧绷到几近歇斯底里,「我是…….是受过伤——」
「有个人曾经像你那晚对我所做的那样天天替你按摩——」他一面吻著她耳垂,送出温暖宜人、带著微微酒味的气息,「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