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她做腿部按摩的人是谁?他问这个干吗?在这种时候他脑子还能如此清晰地运作,问出让她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羽鹤。」她轻微的嗓音像叹息,「她是——」
「你的好朋友。「他替她接下去,嘴角忽然弯起美妙的弧度,仿佛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是、是的——」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他的唇却让她全身一麻,像通过强烈电流。她猛地伸手按住自己双唇,拼命抑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他仿佛觉得她的举动很好笑。
「放轻松,宝贝,你可以叫出来没关系。」
叫出来?她瞪视他。像个完全投降在之下的荡妇?不,她不能。那样太让人尴尬。
她摇著头,拒绝他的建议,他却像视而不见,将她的抗议看成诱惑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