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能想象,她是怎么分析我的,从我出门的时间变化,穿脱袜子的方式,到每一个皱眉、每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而到了最后,晓吟只得到了一个简单的结论,她说我背叛了她。」郎世云不自觉的抓住褚友梅的手。
「然后,你也知道在我们的工作场合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异性呢?所以女病患、女医师,甚至是每一个护士小姐,都成了晓吟幻想我背叛她的物件,我们曾经闹到院长面前去对过质,也曾经找过婚姻咨询……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不管怎么样都没有用——晓吟只是病了,很重很重的病了……」
病了为什么病?难道是什么绝症吗?她不解地注视著眼神茫然,却仿佛余悸犹存的郎世云。「晓吟好的时候,她就会抱著我哭,告诉我她绝对不能失去我,她会对著我细数我们恋爱时的点点滴滴,那美梦一般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