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事说来简单,郎世云甚至还特意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但却是无法掩饰他对于这段婚姻的惊悸与悔恨。坐在医院附设的小鲍园里,他呆板的描述:
「与晓吟结婚时,我只是在医院第一年的住院医师,而晓吟则专心地作个家庭主妇,我们在结婚约一年后怀有小薇。在小薇出生之前,我们只是一对很普通的新婚小夫妻,有著共同的梦想与对未来的蓝图。可是后来,晓吟就‘生病’了。」
生病?褚友梅狐疑地望著郎世云变得深远空洞的眼神。
「也许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再加上带小薇的劳累与挫折,而我又变得太过忙碌……晓吟是个要命的完美主义者,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等到我惊觉时,她已经开始专心地分析起我所有的举动。」
分析?褚友梅莫名地想起郎世云对于心理治疗不寻常的排斥与推拒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