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镑位早!镑位客官呱呱叫!」
大清早牙鹤书的心情特别好,原本她和大鼻鸦商量著,只打算在五雅堂说文论经的。可是乌清商听说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立刻将五雅堂后院的厢房通通收拾了出来,自己却搬进了前厅的小门房里去住。
她感谢他,他却只会说「没什么,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用她的话来形容,这世上没见过比他更笨的人。
没有他这种笨人,她也发不了财,当不了先生。如今又省下一笔住客栈的银子,看来这趟大有收获啊!
只要想到这些令人惊喜的事她就特别有精神,坐在五雅堂的中央,她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就开始说文论经的第一论,论亲情。」
好伟大的话题,乌清商不禁露出崇拜又略显伤怀的眼神。他娘刚怀上他时,他爹就撒手人寰了,他可算是名副其实的遗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