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一停,补充一句:「但是我可不知道布政司是什么爵士,上帝是公平的。」
「你应该结婚。」老馆长说。
「我知道。可是找不到对象,」我扬扬手,「每个人都说:庄,你应该降低要求。可是他们怎么会当我的要求很高呢?我只是尚未有机会认识‘他’。」
陛长问我:「如果你一天到晚躲在美术博物馆中,他如何能找到你呢?」
「他们说:如果有缘份的话,那人会来敲门。」我说。
陛长自喉咙中发出牢骚,「别相信他们,你还年轻,应该出去喝酒跳舞看电影!」
但是我没有时间。
至少我不觉得与这些人出去会比耽在博物馆中更具意义。
我能够在展览厅中把一次金石展望的图章每颗取出来细看——我的工作便是我的兴趣,我不觉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