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将花瓣染成红色。
"如今波斯人仍然相信,每当夜莺彻夜啼叫,就是红玫瑰花开的时候。"他痴痴地望著我。
"夜莺太笨了。"我说。
"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吧,明知会流得一身血,还是挺起胸膛拍翼飞过去。"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只是无法明白,他为什么甘心情愿化作那可怜的夜莺。
他轻轻地摩挲我的脸,手停留在我的眼楮上。
"别这样,有刺的。""我也不介意流血。我喜欢这样抚模你的眼楮,我真想知道你的瞳孔里有没有我。"我忍不住掉下眼泪。
"别哭。"他抱著我。
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总是他?
难道他才是我厮守终生的人?在时间的洪流里,在我们无法控制的光阴里,浮向我生命的,就是他。
在寂寞的纽约,在寂寞的日子里,我再找不到理由拒绝这多情的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