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假——」
「可是她从不告假。」
「她也是血肉之躯,同你我一样,为什么不能告假?」
「祖斐,你对我不用粗声粗气。」
「对不起。」
「奇怪,大姐竟说走就走。」
祖斐苦笑,还能讨价还价不成,当然得马上走。
沈培说:「老实讲,我希望过的生活,是什么都不必做,天天起来瞎逛的那种终日赋闲的……」
祖斐没有听下去,会传染的,今天不知是何日,大家情绪都低落起来。
生活,好像同以前没有什么分别。蝉开始叫,白兰开始芬芳,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下午,是靳怀刚的时间。
他出现在门口,比任何时候更英俊包温文更潇洒更像祖斐心目中的男人。
她鼻梁炙热发酸,却仍然微笑,右手拿著一枝铅笔,轻轻敲打左手手心。
怀刚双手放在裤袋里,看看祖斐,半晌说:「教授都对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