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下楼取车上诊所,她站在车房门口,浓雾微雨中,她连伞都没有,一件银狐大衣,呆呆地淋得通湿,象牙色的脸,漆黑的大眼楮。
「衣莎贝!」我惊诧地走过去,「你看你淋得这个样子而且你应该在伦敦,又没有假期发生了什么事?」
她微笑,轻轻的抱住我,我来不及闪避,她低声说:「我回来看你,我想你。我睡不著,伦敦太远了。」
「爸妈知道你回来了吗?」
「不,他们不知道。」她抬起头,她吻我。
她的嘴唇这么芳香柔软,身体温暖,我只是个男人,有那么的一刻意乱情迷,我推开她,「不能这样,衣莎贝。」
「为什么不?」她问。
「我是你的教父。」
「我们并没有。」
「实际上没有,精神上已经犯了错误。」
「你爱我吗?」
「我爱你如女儿。」
「我是个女人。」
「我女儿自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