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非常尴尬,甚至心跳,她并没有穿内衣,乳晕是极浅的咖啡色。我抬高声音:「护士!」护士进来。我说:「准备量血压。」
我听衣莎贝的心脏,我听过十万个病人的心脏,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护士记录好血压,衣莎贝扣上钮子,把衬衫塞进裙腰。她稚气的脸上有一种妖冶的气氛,我害怕,喝了半杯茶,我说:「你还是处女。」那年她十六岁。
「是的。」她简单的答。
我问:「你想这么早‘开始’?」
「我等你,」她赤果地回答:「你准备好之后,我等你。」
我的喉咙从来没有这样干燥过,我的婴儿衣莎贝。
从那日开始,我远离余家。余氏夫妇似乎比我更了解发生些什么事,我们两家开始疏远。他们把衣莎贝送到伦敦,不过深秋时,她逃了回来。
妻在东京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