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留下的东西,竟然都没有容留之地。
转身下楼,走出那栋囚笼一般的别墅,盛京延捧着烧毁只剩一半的遗物上了车,锁上车门扬尘而去。
而盛勋北咳血咳到晕倒,夜里十点半救护车到来,把他送进了医院。
一夜暴雨,冲刷燥热,冲刷昨晚的狼狈。
一场闹剧争执,只剩下残灰和血迹。
周寒笙看着那空空廊道上的灰烬,心口也有说不出来的堵,在关琦下来寒暄之前,他开车绕过花圃驶离。
在偌大城市漫无目的地逛了半日,看见雨幕下的众生,悲苦喜乐,都在挣扎。
在江边待了很久,周寒笙仔细回想,最后把车开向了北邙公墓。
墓地修建在山上,笼罩在雨幕中,远远望去白色的烟雾缭绕,仿佛已经不处于人间之地。
这样的天气,路上一个祭拜的人也见不到。